德国驻中国大使柯慕贤对《财经》记者表示,德国以七国集团轮值主席国的身份曾致力于推动七国集团就是否加入亚投行达成共识。
工业废气、汽车废气导致空气被严重污染,不少城市,雾霾天气已经成为常态。就消费需求而言,在一定时期内和经济社会发展的一定阶段,人们的消费需求难以出现大幅度变化,比如吃饭,每天有三顿饭即可,不可能每天都吃四顿饭、五顿饭。
从世界经济发展史来看,农耕时代的年均经济增长率不足1%,工业革命改变了生产要素的约束条件,随之出现了世界经济增长奇迹,如英国、美国、德国、日本等国的工业革命奇迹,也曾经出现过亚洲四小龙腾飞奇迹以及拉丁美洲等国家的经济增长奇迹,年增长率达到了10%通过与新兴市场国家经济的进一步一体化,可以促进中国制造设备、技术等的出口,加上资金支持,就可以在新兴市场国家建立稳定的制造基地,这样可以将我国的部分产能转移到发展中国家,促进新兴市场国家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的加速发展。从目前情况来看,如何通过加大力度推进我国对外开放新战略来缓解国内所面临的矛盾与问题,引领我国经济发展新常态,就是一个很值得我们深入研究和探索的重要问题。不少新兴市场国家尤其是拉美国家在金融改革、产权制度等方面也为我们提供了难得的教训,可供我们借鉴。这两个方面的结合有助于我国产业发展在国际产业链体系中找到新的定位,促进其可持续发展。
另一方面,我国与新兴市场国家加大其经济一体化发展程度后,将直接有利于促进我国对外投资的快速发展,并带动我国在更大范围内开拓消费品市场。通过与其他国家一道新建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而重点为亚洲发展中国家基础设施建设提供金融支持。但即使当时采取了那么坚决的去杠杆措施,本世纪初中国银行业仍然是事实上的资不抵债。
一般而言,任何改革都有风险和潜在受损者,因此事先就可能面临巨大阻力。观察前苏联、东欧等国家从计划向市场经济的转型,可以说几乎所有国家都经历了改革启动后相当时期内经济快速下滑的挑战。政府必须对去杠杆、调结构可能引起的负面效应给予充分评估,并进行更为有效的改革预期管理。换句话说,考虑到严重产能过剩、考虑到绝大多数行业回报率都远低于当前市场利率,现在还敢在虚高利率上去借钱的主体,都基本上是不打算自己还钱的,都是指望政府或中央、乃至全社会来为其不负责的借贷行为买单的。
对这类市县的投融资平台,该破产清算的必须破产清算,同时要严控地方包括经常性支出在内的各类支出。如是,将不仅可以节省保障性住房支出,还可以利用社会资金建设出租房并缓解很多产能过剩行业去杠杆的痛苦。
政府既需要通过良好的机制设计来逐步凝聚有效改革的策略共识,在改革中尽可能通过做大蛋糕并合理分配的方式减少阻力。关键是要建立一个有效机制去凝聚各方智慧,为可能到来的冬天留下足够的储备。中国要避免系统性风险,并顺利完成经济的转型与升级,未来几年必然要经历较痛苦的去杠杆、调结构、压建设规模甚至削减政府支出的过程。这势必增加财政赤字与政府债务。
上世纪末与本世纪初,中国金融业曾出现杠杆率过高、银行坏账激增的情况。只有满足这些前提,中央才考虑给予一定救助,而其主要目标也应该是防止相关银行机构倒闭并带来社会不稳定。 开源节流、储备过冬 未来几年,各级财政收入增速可能进一步下滑,甚至出现负增长,而经济下滑却要求政府增加支出,包括社会保障支出,救助银行、企业乃至下级政府的支出。结果是经济长期停滞甚至持续下降,改革动力进一步衰减
如果到时候经济数据出现好转,那么央行不会降息。产能过剩VS内需不足 尽管从表面上看,中国和欧洲经济都陷入了短期经济增长乏力的困境。
在中国,需求放缓但并没有大幅下跌,内需不足是相对于供给而言。那么,在此背景之下,中国经济的增长底线是多少?今年GDP增速又会保持在多少区间之内? 对此,朱海斌认为今年中国经济增长还会出现一定程度的下滑。
从这个角度而言,我国今年的货币政策仍然中性。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是否意味着中国经济通缩同步于世界经济周期变化?与欧洲和日本相比,中国又有哪些方法应对通缩?为此,《国际金融报》记者采访了摩根大通中国首席经济学家朱海斌。那么在未来的一年中,央行何时还会再次开启降准或是降息的通道?对此,朱海斌也给出了自己的判断。而欧元区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近期欧央行行长德拉吉已经宣布实施量化宽松购债行动。在他看来,目前中国经济还需要承受1-2年的短期压力,等待改革红利的释放以及新的增长点出现。对此,朱海斌告诉记者自己并不意外,2月初,统计局公布了CPI及PPI数据,两个数据的下滑速度都超出预期。
据统计,2014年GDP增速为7.4%。货币会越来越宽松 2月28日晚,央行再次降息25个基点。
而在货币政策方面,朱海斌认为传统的货币政策在欧美已经用尽。在他看来,无论是在通缩原因还是解决方法方面,中国与欧洲和日本都有很大的区别,中国解决通缩的风险有其政策空间。
资源性产品价格改革也有助于走出通缩风险。而在上一轮中国经济探底期间,我国政府推出了4万亿的刺激政策。
他告诉记者,央行很可能在未来2-3个月内,再次降准50个基点。在朱海斌看来,中国经济目前的问题是产能过剩,而欧洲经济下滑的主要原因则是需求不足。依靠政府财政支持经济发展的空间并不大。经济明年好转? 事实上从2012年开始,中国经济增长一直在放缓。
这无疑是中国经济结构调整需要经历的阵痛。谈及未来,朱海斌认为货币政策也不会过于宽松。
统计显示,今年1月份我国PPI指数同比下降4.3%,这是PPI连续第35个月为负值。当时我们就预计央行会在2月底、3月初进行降息。
以往宽松货币政策的主要标志是信贷增速大幅上升。他告诉记者,2015年1月份社会融资规模增量为2.05万亿元,比去年同期少5394亿元。
朱海斌介绍说,目前我国政府债务占GDP比重只有60%左右,无论是在政府投资还是减税方面,中国都拥有较大的空间。但借助加入WTO的契机以及房地产市场的发展,中国经济得以复苏,并迎来了高达两位数的增长。在朱海斌看来,无论是欧洲还是日本,其政府能选择的工具已经不多了。至于央行是否还会降息,这取决于未来二季度的经济数据。
而中国政府可供选择的工具还很多。我们预计,2016年中国经济有可能出现好转。
这意味着近3年来,消费者一直在消耗之前过剩的产能。与此同时,中国政府秉持着调结构的经济治理思路,似乎并无意出台大规模的经济刺激政策。
输入型通缩对中国CPI影响相对较小,最近CPI下行很大是因为食品价格的原因。朱海斌告诉记者,欧洲经济长期背负受沉重的债务,这抑制了当地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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